“樱,你又背着我偷偷去卫宫家了!?”
正在吼叫的那个废柴少年是我那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渣哥哥——间桐慎二。
我被他打翻在地,粉碎的花瓶划伤了我的右臂。他没管这些,扯着我的领口就抡起巴掌对我左右开弓。
“咣——”
正当我挨了几巴掌闭上眼缩起脖子时,哥哥被什么东西撞到了头。
“哇啊?Rider你干什么!”
似乎是Rider手持金属晒衣杆袭击了哥哥?
“抱歉Master,如你所见我只是在收衣服。”Rider面无表情地回答。
“哪有人会连晒衣杆一起收啊!”哥哥的注意力成功地被转移。
“我们那里的传统是这样的。”Rider理所当然地胡扯,脸上依然波澜不惊。
“啊,够了,真是败兴!”
哥哥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骂骂咧咧地回他房间去了。
看着面无表情的Rider,回想着她刚才说的谎话,忍不住想笑。
“真傻......”Rider半跪在我面前,用魔力治愈我的伤口。
谢谢。
三天后。
“樱,你要我说你多少次啊,不许你再去卫宫家,不许你再接近卫宫!!”
我被哥哥用力推开,后背和后脑撞在了墙上,我一时间恍惚起来。
“叮铃铃——”
“哇啊?”
哥哥居然被骑自行车的Rider撞飞了。
“喂你干什么!!”哥哥抡起巴掌想要揍Rider。
“实在抱歉Master,我只是想试试骑脚踏车的感觉。”Rider又开始瞎扯。
“那也不要在屋里骑车啊,你有没有常识啊!!”
“抱歉,其实我的隐藏属性是天然呆。”Rider继续面无表情地回答。
“你这是哪门子的天然呆啊,根本就是面瘫腹黑吧!”
面对这样子的Rider,哥哥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骂了我几句回房间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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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做间桐樱,但我一点也不喜欢被人叫做“matou sakura”,在间桐家我就像行尸走肉一般遭尽侮辱虐待,因为对于他们来说我只是圣杯战争的试验工具而已。
“樱,这么早啊。”
在去卫宫学长家的路上,我遇到了令我手足无措的她。
“嗯,是呢,远坂学姐也是好早。”
她听到我对她的称呼有那么一点阴郁,不过随即用笑脸掩盖。
“发带松散开了哦。”
她很自然地伸手过来,我僵硬地等着她掐我脖子。但是她并没多余的动作,只是帮我系紧发带。
“谢谢。”
“我先走了。”她对我摆摆手离去,可是我为什么觉得心里好难过。
不去多想,我走进卫宫家的院子,感觉很不对劲。有明显的魔力波动,当我看到那个金发女生以及学长手背上的令咒时我终于确定了答案——圣杯战争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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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樱,午安。”
握住我手的那个人全身上下散发出强劲的魔力波动,毫不掩饰自己的强大威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显露给我看的。
“午安,远坂学姐。”我冷汗直流。
“从今天起因为家里有事所以我搬到这里来暂住。”
什么!难道连我唯一可以信赖的学长也要被抢走了吗?
圣杯战争,果然还是逃不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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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有一个名叫间桐雁夜的男人,他为了逃避魔术师的宿命,逃离间桐家的血脉,逃离圣杯战争而远走高飞。
在十一年前他回到了冬木市,在那时他曾经心爱的女性早已经嫁给魔术师血统的宿敌远坂家的当家,并且为他生下两个可爱的女儿。但是为了圣杯战争,小女儿樱被过继给了间桐家,理由是远坂时臣认为自己毕生的功力只能传给一个女儿,而且大女儿凛的资质与外向大胆性格刚好符合自己的要求。与此同时间桐家由于是从海外移民过来水土不服到了这一代几乎丧失魔力,而唯一有希望的继承人间桐雁夜却私自逃走,所以需要一个拥有强大魔力的女性过继到来做女儿,这样子将来她生下的孩子就能成为间桐家的继承人。
本来间桐家对于第四次圣杯战争不抱希望,所以本着互惠互利的原则,远坂时臣把小女儿送给了间桐家。这样一来也许长大之后的姐妹俩会因为圣杯战争而互相残杀,但远坂时臣却认为那是身为魔术师的宿命。
但是远坂时臣并不知道樱会遭受怎样变态的折磨。
间桐家擅长的蛊术是以自创的刻印虫魔物植入体内来模拟魔术刻印,作为魔术师魔术刻印这种东西本身是像遗传基因一样代代传下去的。但是因为间桐家的衰败,所以只有使用这种变态的方式来培养Master。简而言之就是通过不断植入刻印虫来提升魔力储量,虽然会有极大的力量,但是对宿主造成的极大伤害使得成为Master的间桐家人都很短命。
间桐家真正的家主玛奇里.佐尔根(间桐脏砚)是个存活500年以上的老怪物,借由蛊术改造自己的衰老身体,并且把年幼的樱丢进虫仓。
得知了这些的间桐雁夜赶回本家的时候,樱已经被恶心的蠕虫淹没,尽管已经麻木无力,但是依然有着旺盛的魔力。为了拯救樱,间桐雁夜决定参加圣杯战争为当家夺取圣杯。
为了在半年内大幅度提升魔力,不断被植入刻印虫的雁夜的身体已经像个半死之人,他的半张脸连同一只眼睛已经坏死,步履蹒跚像个老人。
接在在圣杯战争开始后,雁夜无法操纵失控的Servant,并被不断暴走乱来的Servant大幅度透支魔力使得身体加速死亡。并且每次的战斗都是因为Servant失控使得自己从来没有胜过,为了透支雁夜的能力,间桐脏砚把夺走樱纯洁的那只魔虫塞进雁夜口中,雁夜全身大出血。虽然魔力瞬间上升,但是Servant发狂得更严重。得知自己终于还是没能保护樱的雁夜嚎哭不起,这半年来的一切都白费了。
在另一边远坂时臣的徒弟——言峰绮礼刺杀了时臣,而故意把其尸体放在冬木市教堂并且精心安排了一场戏。他安排间桐雁夜去见他最恨的男人远坂时臣,雁夜愤怒挥拳的时候才得知时臣已死,这一幕却被同样被言峰绮礼叫来的远坂葵(远坂凛的母亲,雁夜心爱之人)看到。于是误会雁夜杀了自己丈夫的葵大声咒骂:“像你这样的人究竟懂得什么,你杀死他毁灭我的家庭,现在你满意了吧!你这样的人究竟明白什么是爱吗?!”
“我不明白是那么是爱?”雁夜被狠狠地伤害了。
“你这种人永远不配被人爱,你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爱!!”
在恍惚中泪如雨下走火入魔迷失心智的雁夜狠狠地出手掐住葵的脖子,用生命想要保护的樱,想要把樱还给葵的雁夜,想要给葵幸福,想要带她逃离魔术师的充满杀戮与阴谋的世界,然而如今已经不可能了。
当疯狂的雁夜回过神来,他心爱的女人已经面无人型,这致命的打击使之重重倒下,仰天哭嗥如恶鬼一般凄厉。
间桐雁夜踉踉跄跄地回到虫仓,他跪在樱面前说:“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我送你回远坂家。”而此时的雁夜已经死亡,那些都只不过是如卖火柴的小女孩那样的梦境。
雁夜带着樱回到他们常去的那个公园,葵坐在那里,两个女儿一起围上来叫他爸爸。
然而真实的现实却是雁夜失去意识滑落进虫仓被吞噬殆尽,而樱只是冷漠地看着他,那无神的双眼满是鄙夷。
“反抗爷爷的下场,就是如此。”
此时的樱已经如人偶般,连心也死了。
间桐雁夜这个悲剧的男人用自己生命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局,被心爱的女人恨之入骨,也没能保护樱,还被她们误解。真是讽刺,这样的人生算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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